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按着他的脖子思考我是应该把他头掐掉还是把他牙拔掉。
*
不到三日,我们就御剑到了皇宫。
我向父皇行礼,道:「儿臣参见父皇。祝父皇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」
父皇脸笑出了褶子。他拉过我的手连连道:「瘦了,瘦了啊。」
父皇又和我叙了好一会儿旧,直到寿宴快开始才依依不舍地撒手。
随即我父皇疑惑地指着我身后二人,问:「这二位是?」
我抢先介绍:「那男子是我师尊。」
父皇脸变了,他「哎呦」一声想要站起来:「失敬失敬,来人,给尊者奉茶!」
秦央在一旁看着我,轻咬下唇,暗示我说些什么。
我试图组织语言,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我:「嗯……那女子……是一种植物。」
父皇:?
秦央:「……」
秦央:「草。」
*
寿宴。
虽说美人跳舞奏乐很赏心悦目,但我还是昏昏欲睡。
「波斯国王子觐见——」
我头一点一点的,本来都要睡着了。听到这么一声,我勉强抬头。
我在脑内又读了遍剧情,发现这位波斯王子是男 0 号。
等下??
男 0 号?
我看了眼我身旁的男 1 号师尊,裂开了。
我寻思着,秦央是女 t 号,不会还有一个女 p 号吧,不会吧不会吧。
真·四口之家。
波斯王子面如冠玉,眸若桃花,嘴角含笑,令人只觉春风拂面。
他笑道:「在下是波斯国的王子,姓玛。」
我顿觉稀奇,冒出了许多想法,玛丽莲梦露?玛格丽塔?妈了个巴子?
随即我打消了这些想法。人家可是王子,怎么可能取这种草率的名字。
正当我在为随意猜测王子名字愧疚时,王子温柔的声音复又响起。
「名叫玛卡巴卡。」
我:「……」
淦,是我草率了。
是我太无知太浅薄。
*
师尊见我如此在意王子,不满道:「你看他作甚?」
我意味深长地一笑:「我在看一个孤独的人。」
师尊十分不解:「孤独?」
我:「无 1 无靠,遍地飘 0。」
师尊:?
师尊狐疑地看看我,又看了看那位漂亮王子:「阮软,我觉得你最近越来越娘了。」
一会儿想要收获爱情,一会儿心疼波斯王子孤独,娘们唧唧的。
我:「……」
我:「放你娘的屁,爷本来就是女的。」
*
秦央在寿宴期间没有散发莲香,这是我妹想到的。
不久,我就被自己打脸了。
原来的莲花已经枯萎,如今的花是钮祜禄·白莲·绿茶·花。
它既拥有莲花的清香,也拥有绿茶的芬芳。
秦央在寿宴快结束时轻移莲步,巧笑嫣然:「我想为陛下献一支舞,舞名《凤求凰》。」
父皇欣然应允。
秦央赤着脚,在中央婆娑起舞,摇曳生姿。
舞蹈的最后,轻纱从白嫩的脚丫落下,唯美动人。
师尊在一旁盯着秦央,我内心惊叹,这就喜欢上了?不得了,不愧是钮祜禄氏。
秦央羞涩笑笑,心下想着这下他总会上钩了吧。
不料,师尊指着她的脚,冷不丁开口:「你的脚——」
我心下好奇师尊会怎么夸。
秦央脸都红了,娇滴滴地看着师尊,盼望师尊的狗嘴能吐出象牙。
万众瞩目的师尊停顿了一下,说:「为什么光着?不会散发出些许味道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