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。温宁攥紧他的衣袖,我一路陪着他走到今天,才能懂他的不容易。
我想红?我做戏?我气极反笑,安可仰,说话讲点良心,我如果真一门心思想红,当初就不会为了你,放弃舞台回国!
可我的情绪像细沙掷入深井,荡不出一丝他的波澜。
只换来他眉眼一丝不耐。
秦诗,你知道为什么你不红吗?他仰着上位者姿态,因为你总把过错怪在别人身上。
4.
是。
他说得对。
怨天怨地,最终只能怨自己恋爱脑。
但人,只能傻一回。
离婚吧。
十年。
没想到,开口的是我自己。
温宁闻言闪过一丝小人得志的急不可耐。
而安可仰没什么情绪的脸上,只是掀起眼皮,正视我。
玩不腻?他说,你就只会这招?
我转身走进他的书房,抽出那张我看过无数遍,却又从不敢碰的离婚协议书。
利落地签了名字。
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时,我对温宁说:我们的合约也到期了,就不续了,其余的,我会找人和你对接。
我这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,全程没再看过安可仰。
倒把他这么个情绪冷淡的人,惹怒了。
闹够了没?
他攥住我的手腕。
你放手。
温宁,他盯着我,你先出去。
她不甘心地攥着安可仰的衣袖,可瞥见那份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,倒也乖乖放了手。
等了这么多年了,也不差这一会。
可她非要虚情假意地来一句:你们别吵架,有事好好说。
门一关,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却被他腾空抱起,按在桌子上。
秦诗,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。
关我什么事?
我推开他。
他冷笑:离开我、离开温宁,以你现在的名气恐怕连戏都没的演。
那也与你无关。
他松开手,抱臂靠墙。
你快三十了,到现在还没有作品,以后能靠什么翻红?他挑起一边眉毛,靠炒 CP?和谁?那个叫什么……
那什么……他阴阳怪气,啊,陈肆?
是。怎么着,不行?
他语气讽刺:他能理你?
5.
确实不能。
陈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