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家上下一片死寂。
约好今天薄靳言回来的,和预想的一样再次被放了鸽子。
江晚懊恼的补了个回笼觉,昨晚被压榨的有点狠,她实在承受不住。
到了傍晚,江晚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前。
说来惭愧,结婚三年,江晚还从未见过自己的丈夫薄靳言,哪怕是这次他的爷爷去世,也不曾见过一面。
看着桌上自己拟定的离婚协议书,江晚长叹了口气。
见不到薄靳言人,只能自己主动打电话给他了。
跟管家要了号码,江晚用薄家的座机拨了过去。
铃声大约响了半分钟,对方才接。
这是第一次给自己的丈夫打电话,江晚微微紧张,“喂……”
“哪位?”
“江晚。”
江晚?
空气安静几秒。
薄靳言似乎对她这位妻子完全没印象。
江晚心里不是滋味,主动自报家门,“三年前跟你结婚的那位妻子。”
妻子两字,薄靳言刚毅的俊脸微拧,总算想起来江晚是谁。
“找我有事?”薄靳言声音寡冷问。
“有。”江晚抿了抿唇,“什么时候回家一趟,商量一下我们离婚事宜。”
听到离婚两字,薄靳言眉头微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