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琳琅给了七日。
她明知道如果别人能爬上谢辞瑾的床,就不会有她的事。
但有春二的前车之鉴,下药的法子是绝不能行的。
只不过周琳琅说的解药,又是什么?
沈乔虞皱了皱眉,想不通就暂且不去想。
因为时间紧迫,当晚穿着藕色妆花的襦裙,来到海宴堂。
沈乔虞推开门进去,男人依旧坐在白天的位置,不同的是换了身重紫色的法袍,没有欢情散作祟,夜里的他,眉目萧疏,无悲无喜,仿佛山巅雪,令人不敢亵渎。
但沈乔虞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下午小憩的梦境。
这张自持的圣人面容,为欲熏染,为色沉沦。
甚至让人不可抑制的想,若是能亲眼看到,死也值了。
谢辞瑾只听到咯吱的开门声,一股女子身上极杳的奶香飘了过来,他敲击木鱼的手一滞,但口中的佛号未停。
“姐夫,该歇息了,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。”沈乔虞走到男人的身侧,柔软无骨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。
“出去。”男人不为所动,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,冷冷的下了逐客令。
沈乔虞的手一顿,嗫嚅地喊了声:“姐夫,你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吗?”
她不提还好,一提谢辞瑾睁开眼睛,目光如刀似的朝她看过来,眸底骤然一沉。
沈乔虞穿得襦裙胸口开的不算低,但因为先天条件太优越,蹲在他的旁边,膝盖压在那儿,像是要爆开的硕果。
而且那沉甸甸的硕果,不仅硕大,还会像真的果子一样,沁出汁液。
白日,他亲口品尝过。
“滚!”男人厉喝一声,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。
沈乔虞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心肝一颤,小声道:“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歇息了,就算一心向佛,也不能不睡觉啊,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谢辞瑾深呼吸口气,强行平复下情绪,以不近人情的口吻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一心向佛,就不要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事情。”
嘶,真难搞。
沈乔虞抿了下唇,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的光。
“我也没有办法啊,嫡母让我来,我不得不来。”她再抬头,朝谢辞瑾挤出一个笑容,看起来有些勉强,配合清浅的妆,我见犹怜,“姐夫,出家人以慈悲为怀,我白天算是帮了你一回,你也帮帮我吧。”
谢辞瑾出身国公府,自然知道身不由己。
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沈乔虞的错,要不是沈乔虞,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,他才真的会破戒。
沈乔虞继续道:“既然姐夫佛心坚如磐石,我无论做什么也动摇不了,就让我待在此处又如何?”
说着,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案几之上的佛像:“还是说海宴堂这么大,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?”
她的演技不算精湛,却叫谢辞瑾无话可说。
他冷冷地问: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
沈乔虞忙擦了眼泪,可怜巴巴地对谢辞瑾竖起三根手指:“只求姐夫能容许我,每日在此处待三个时辰。”
男人的盯着她,目光阴鸷得有些可怕。
沈乔虞怂怂的放下一个手指:“两个时辰也行!”
谢辞瑾仍是一言不发。
她忍痛道:“一个时辰!不能再少了!”
“可。”男人终于松口。
没等沈乔虞高兴,听见他道:“你只许在外堂,不可进来扰我修行。”
“成交!”沈乔虞满口答应。
只要能待在海晏堂,还愁没机会接近他?
到时候嘿嘿嘿……可就由不得他了。
谢辞瑾说完后,重新闭上眼诵经。
沈乔虞蹲在旁边没有走,而是双手托腮,大大方方地打量起男人,不得不说谢辞瑾生得挺拔修长,穿着宽松的僧袍,但仍旧可以窥见衣衫下精硕健躯。
只是他太冷了。
昨天被欢情散支配的像团火,融得沈乔虞险些化了。
今日冷静自持得过了头。
可他越是这样,沈乔虞想要作弄他的念头就越浓烈。
“姐夫,我有点饿了,能吃根甘焦吗?”她瞥见一旁的圆桌上,摆着一盘放着各种水果的木碟,不等谢辞瑾开口,自顾自地走过去,拿起了上面的一根甘蕉。
谢辞瑾刚说完不许她打扰自己修行,沈乔虞就破了规矩。
他不由得睁开眸子,瞪向沈乔虞,岂料刚好撞见少女蹲在他的旁边,纤细如嫩葱的小手一点点剥开甘焦的皮,露出里面白嫩香甜的果肉,然后张开红艳欲滴的唇瓣,将那根甘蕉含了进去,生生吞入半根!
男人的身体仿佛有了什么感应,小腹那里腾起一股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