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人不敢回答。
李离走到姜绵音面前，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姜绵音。”姜绵音颤抖着声音回答。
“知道我们是做什么工作的吗?”
“诈骗。”
“大声点。”
“诈骗。”姜绵音加大了声量。
李离哈哈一笑，对着一旁那个俊美男人道：“季呈，新来的，挺聪明呀!”
“不过诈骗不好听，以后要说做慈善，我们帮帮那些人傻钱多的人花钱，不然他们人死了，钱没花完，做鬼也不会放过我们的，你说是不是?”
姜绵音不敢点头，也不敢摇头，盯着自己的脚尖，咬着下唇，怕得要死。
也就是沉默了一瞬间，姜绵音的长发被李离抓住。
整个身体被粗暴地拖出去，摁在了办公桌上。
一把锋利的小刀，架在她手指上。
李离带着寒意的气息喷在她耳畔，“知道了吗?”
姜绵音把尖叫强行咽下肚，颤抖着声音回答，“知道了。”
李离一松手，她就脱力滑倒在地，努力的想要爬起来，手软脚软，怎么都爬不起来。
最后还是季呈上前一步，将她搀扶起来。
李离调侃道：“季呈，你看上她了?”
季呈摇头，不说话。
“啧啧!这可是你第一次搀扶女人，我还以为不近女色的你动了凡心。”
李离把手臂放在季呈肩膀上，戏谑的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哥们，你看她虽然又脏又臭，但好歹是个活的还是女的，洗洗应该还是能用的，灯一关，找个洞钻进去就是，不要这么挑剔。”
“我对女人不感兴趣。”季呈的声音带着一股金属的冷感。
掷地有声，不容置疑。
“那你的个人需求怎么解决的?”李离眼睛亮晶晶的，显然对这个感兴趣。
季呈别开脸，不说话。
李离耸了耸肩，“好吧，你要是哪天看中哪个姑娘，哪怕是你嫂子，我也给你送床上去。”
季呈直接走到门口，远离李离。
李离受冷遇，这才看向姜绵音他们。
“规则我只说一次，做业绩五万以上才有提成，十万可以给自己的家人发信息报平安，两百万可以拥有自己的手机，业绩越高，提成越高，我们的目标是，搞钱，搞钱，搞钱，都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。”
姜绵音和众人一起大声的回答。
李离满意地拍了拍姜绵音的肩膀，“听说你还是个高材生，我很看好你哦，加油。”
姜绵音只觉得被他拍过的地方，宛若毒蛇爬过，浑身毛孔都竖立起来了。
季呈带着他们出去，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小跑过来，递给他一支烟，狗腿子似的给他点燃。
“呈哥，我看上这个金发小妞了，你把她给我呗，我房里还差一个人。”
季呈挑眉，“付愧，你们房里不是早就满人了吗?”
“我刚刚撵走一个，缺呢。”付愧的目光在袁媛身上色眯眯的扫了一圈。
袁媛吓得往姜绵音身后躲。
季呈将吸了一口的烟丢进垃圾桶，用身体挡住付愧。
“我们是正规慈善机构，不是恶徒，你喜欢，就去追，你敢耍流氓，我保证，把你下面那二两肉切下来给你泡酒喝。”
付愧以为季呈看上袁媛了，才不许他动，视线就落在姜绵音身上。
“若是金发美人不行，这个也是可以的，我不挑食。”
姜绵音本能地抓住季呈，恳求道：“不要把我给他，求你了。”
季呈嫌弃的甩开姜绵音的手，对付愧道：“这个也不行。”
付愧两次被拒，再加上憋太久没泻火，脾气瞬间上来了。
“季呈，不要以为李哥器重你，你就可以为所欲为，我的业绩这月还差五万，就二十万了，按照规矩，我想点谁去我房里睡就点谁，到时候，我看你拿什么阻止。”
付愧狠狠瞪了季呈一眼，气势汹汹地离开了。
他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脚下，恨不得将地面踩出几个窟窿。
季呈带着姜绵音他们下楼，指着最里面的房间，“你们住这里吧。”
姜绵音往里面看了一眼，屋里有四个男人，上下铺。
有的躺着，有的坐着，有的靠在门边垂涎三尺的盯着她们。
那些眼神，像是饿极了的狼，随时准备着扑上来，将她们啃食殆尽。
姜绵音只是看着，腿就软了。
“我不要……季呈先生，求你给我们换一个女孩的房间好吗?”
袁媛也在一旁点头，她被之前的事情吓坏了，如今话都说不出来。
季呈根本不给姜绵音她们多言的机会，对着三个男人道：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姜绵音本能地要追季呈，却被门内出来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，拖进了屋里。
“啊!”
姜绵音花容失色，闭着眼睛尖叫。
“宝贝，你叫得真好听，再来几嗓子。”
男人炽热的呼吸喷在姜绵音额头上，她吓得立马捂住嘴，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肌肉壮汉。
他光着膀子，一身强壮的腱子肉随着他的动作抖动，姜绵音觉得他只需要一拳，就能把她打死。
“我叫张强，以前是拳击冠军，我对待女士很温柔，你不要怕。”
姜绵音僵直着背，靠在冰冷的墙上，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张强邪魅地把姜绵音从头打量到脚。
“你一出现，我就看出来你有一身美人骨，洗干净了，肯定是个美人，跟着我，我罩着你，没人敢动你。”
言毕，张强伸手就去撩姜绵音的头发。
千钧一发，袁媛忽然扑向张强，“强哥，我喜欢你，你抱我。”
说着，她就跪在他脚下，靠过去，去解张强的腰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