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屋里,男人一边系腰带,一边淡淡地道:“你考虑一下,我们是申请打结婚证,还是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乔婉颤抖着扯着一床破
毯子躺在一张破床上,一手揉着后脑。
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,被敲了一棍子的后脑勺还一直疼,昏昏沉沉的。
而床前面站着的男人
,光着宽肩窄腰的精壮上半身,皮肤在晦暗的灯光下,白得扎眼。
乔婉头晕目眩,搞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头疼导致,还是因为看见这么一
幕震到了。
她本能地脱口而出:“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……”
她被人敲晕扒光了扔到他的破屋里,他也被人灌了加了兽药的酒,丢
了进来。
可这个男人竟用非人的意志力克制住本能,爬进冷冰冰的水缸蹲了半宿。
直到药效过去……是个狠人。
男人头发和身上都水淋
淋的。
他面无表情地把鼻梁上湿透的刘海地拨到脑后:“别人可不会相信孤男寡女光着身子在一间房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乔婉原本没什
么焦距的瞳孔猛地缩了缩——
男人的脸,轮廓精致到锋利,水珠顺着他高窄的鼻梁流淌下来。
他修长乌沉的眼睛晕着疏离清冷的光,上
翘的眼尾细长精巧,像工笔精心勾画出来的一样。
那是一张放在四十年后,能让二十一世纪少女们尖叫的俊美面孔。
可放在七十年代,
国字脸刚毅风格的男人才能叫俊朗,这是叫人看不上的小白脸!
尤其是他一侧额角还有一道刀疤,破了相,显出一种时下人们嫌弃的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