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拾起那张纸,只见上面用墨色书写着一行诗句:“温香脸半开娇旖旎,当庭际,玉人浴出新妆洗,柳姑娘当真绝色。”我的脸颊瞬间泛起一阵绯红,那诗句明显是在撩拨我方才洗澡时的模样。......
夜色深浓,将军府。“夫人,您一定撑住,就差最后一针了!”婢女雨筠安抚着席卿欢。席卿欢躺在床榻上,如白玉的皮肤上扎满了银针,浑身都是冷汗。这不是她第一次找道姑来做‘求子针’。......
晚上九点钟的飞机安稳抵达北屿的机场。南黎下飞机就和那边联系,说话的人带着当地的口音,告诉她:“九哥忽然有点事,所以让我来接你,池小姐,你先走出机场,到路边等我。”南黎看了下手机显示的时间,差不多。等见到了那人,是一个穿着当地服饰的二十岁出头...
“凯歌高奏辞旧岁,东风自得迎新年。1979年度西南军区元旦联欢文艺汇演在此刻拉开帷幕……”舞台上,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礼堂。林芸秋作为军区宣传记者,端坐在角落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。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个年代十年,她早已习惯这...
一抹异样的情绪涌出,霍南宴抽了回思绪继续处理着宁晚星倒是没有再发出声音,因为她的思绪已经飘远了头部的伤处理好后,霍南宴将宁晚星的手抓了过来,不是喜欢画画?这只手要是伤到筋骨以后还怎么画?突然而来的问题宁晚星微微一愣,接着视线落到被一只大掌捧...